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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医春歌十
匿名用户
2020-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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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枝节横生
圣诞节过了沒几个月,筱莉他们学校也结束六年级上学期的课程,开始放寒假了。
小傢伙一直吵着说要出国去玩,但是我医院的工作实在太忙了,连续好几个政府大官都排队等着让我开刀,我实在抽不出空来,只好跟她说声抱歉了。
她一张小脸气嘟嘟的可爱模样,让我觉得对她挺过意不去的,同时也有点厌烦这些政府官员们真会挑时间。
这些蠢猪平时纵情酒色大鱼大肉,吃的满脑肠肥一身赘肉,得到的全是一些心脏、血管方面的富贵病,平时又不注重保养及健康检查,非要等到情况严重了,才想到要住院开刀治疗。
而且每个都怕死的要命,都非指定由我执刀才肯放心。
筱莉虽然明白这是我工作上的无奈,但小孩子的脾气还是有点不谅解,有时晚上我想抱她时,她都会厌恶的甩甩手掌,做个拒绝的动作。
那幅模样就像是一对结缡多年的夫妻,不堪其扰的太太,在拒绝需索合欢的丈夫一样有趣。
我虽然觉得好气又好笑,却不大敢对她硬来,因为以前我会一时冲动不管她的拒绝,就把她压在我下面狠狠发洩。
筱莉虽然沒有什么抵抗,但是第二天后却会一整天不理睬我,用行动作无言的抗议,我反而要花更多时间去安抚她。
幸好离寒假沒多久就是过年了,忙里忙外的大扫除,及採办年节用品等事情,总算让她有点事情做了。
別看她年纪小小的,当她穿梭在卖年节商品的摊贩前,和那些欧巴桑抢东西的泼辣模样,可是一点都不会输给大人的。
比较让我感到麻烦的事,当有时我在家休息时,她都会拿着扫把硬逼我帮忙打扫,那时我都会藉口去买香烟,或是医院临时有急事,就一熘烟的逃出去,一直混到吃饭时间才敢回来。
虽然诺大的房子,只有筱莉和我两个人生活而已,但她还是很努力的,把家里佈置的很有过年的气份。
屋子里到处都是春联或元宝等过年的装饰,年糕、腊肉等年菜也准备了一大堆。
我心中很感叹,因为往年过年时,我都是孤独的一个人,面对着冷飕飕的客厅,吃着微波加热食品过年。
我自己虽然会做饭,但想到要一个人如此大费周章的,也就懒得动手了。
虽然有些同事好友,会热心的邀请我和他们共度围炉,但一看到別人那副不属于我的幸福表情,我内心的忌妒和增恶,就会不由自主的拒绝了。
现在则是我第一次,如此有过年的感觉,这也是筱莉和我一起迎接的第一个新年。
我为了让筱莉开心,特地到疗养院把老太婆给接回家过年,我这么贴心的举动,让筱莉忍不抱着我亲吻。
那老太婆的痴呆还是很严重,一直问我和筱莉是谁,要对她做什么。
筱莉一直跟她解释说她是他外孙女,那老太婆不大相信,说他只有女儿沒有外孙女。
最后说不过她,干脆说我们是他女儿的朋友,特地接她到家里来过年的她才相信。
筱莉煮的年菜很丰盛,除夕夜的围炉桌上,除了一只大火锅外,还有好几道她从电视上学来的大菜,我有点担心这么多东西,只有我们三个人吃的完吗?筱莉表现的非常开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过的如此快乐的除夕,而不是还要为金钱短缺烦恼的除夕。
吃饭时她很体贴的,一直不断的帮我和老太婆夹菜。
我一边享用她精心烹调的手艺,一边陶醉在这幸福的气氛里。
吃完饭后理所当然的是发红包的时间,我给老太婆包了个三万块的红包,给筱莉的则只有薄薄的五千块红包。
其实包五千块钱给筱莉,只是象徵性的意义,因为平时我给她零花的费用,根本就不只这个数目,我给她在银行开的户头里,也存了好几十万在里头。
甚至我的保险箱号码、存摺印章等东西的所在处,我也毫不隐瞒的告诉她,我跟她说如果她不够用的话,只管自己动手去拿,我不会禁止她的。
我将有的财产毫不保留的,全部摊在她的面前,来博取她的信赖,我要让她知道我是有能力让她幸福的。
所以金钱的价值,对现在的筱莉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意义,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
这个红包只是象徵性的,慰劳她平时的辛劳而已。
我们陪着老太婆欣赏除夕夜晚的综艺节目,一直到老太婆感到疲倦了,筱莉才扶她进房睡觉。
我回房等了又等,却还不见筱莉回来,过年的幸福气息,让我从早上一直兴奋到现在,原本想和她来个开春第一炮的说。
我不耐烦的偷偷跑到她房间,却看到筱莉正在哄老太婆入睡,我悄悄的走近她身边,轻轻的拉着她睡衣的衣摆,脸上则装着撒娇的表情暗示她。
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后,就挥手示意我「磙出去」
!她生气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冷艷而美丽,每次我看了心脏都会绷绷的跳个不停,被她这样驱赶后,我自讨沒趣的只好回房睡觉了。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整个晚上辗转难眠一直睡不着,最后沒有办法,只好流着眼泪,孤独的到厕所,独自庆祝这值得纪念的「开春第一炮。」
往后这几天原本应该相当快乐的,我开着车子带着她们婆孙两四处游玩,但是那老太婆却老是给我们出状况,一会儿是自己忽然跑的不见踪影,害我和筱莉为了找她四处疲于奔命,一会儿又是说我和筱莉想绑架她,吓得我们赶紧跟围观的路人解释,最后几天还吵吵鬧鬧的一直说要回疗养院去。
原本是快乐的过年假期,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情况下结束了。
筱莉虽然也很困扰,但是也很开心,因为是和她最心爱的外婆一起渡过的新年。
初五那天下午,我们总算把她送回疗养院了,回家的路上又遇到返家的车潮,一直塞车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进了家门我和筱莉对望一眼,同时叹了一口,算是对这新年假期所作的结尾。
她白着小眼斜斜的望着我说:「你想幹嘛?」
因为我正一幅不怀好意的贱笑表情瞧着她。
筱莉话还沒说完,我已经把她拦腰抱起冲进房间,她尖叫了一声,因为她连鞋子都还沒有脱。
我把她压在床上,非常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然后将整个脸颊埋进她微隆柔软的胸脯中摩擦。
我深深吸了一口这久违的肉味,感觉这娇嫩洁白的肌肤香气,我已经有整整五天沒有闻到这股味道了,要是再吸不到的话只怕我会发疯!筱莉笑着骂我说我有病,我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回答说:「你说得沒有错,我就是有病!而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专治我的性飢渴!」
或许是这几天来,她外婆带给我蛮大困扰的,筱莉除了对我觉得有点歉意外,也感谢我让她们婆孙团聚的努力。
在床上不管我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她都盡心盡力的满足我。
我很想把这五天来的积聚,一次清算完毕,但是到了第三次时,小傢伙已经软趴趴的不行了,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精疲力盡的摊在床上喘息不止。
她高潮的样子越来越可爱,皮肤会因兴奋而透着潮红的美丽光泽,嘴唇红润润的,好像快要融化的蜡烛一样。
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朦胧的似乎会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
我不敢再继续下去,怕她真的会断气,再加上我自己一连三次的,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这段耻辱只好留待来年再来雪耻了。
寒假结束后,筱莉和我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又开始忙碌的都市生活。
有天下午我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时,背后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小儿科部门的主任胡纪,他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算来是我的老前辈及老学长。
只是他人很固执又不知变通,凡事又爱以自我中心为主,所以在医院的人缘不大好。
胡纪虽然医术不错,但是陞迁却很慢,勉强升到主任后就很难再有进展了。
有好几次副院长的宝座,原本是属意由他担任,但他那副讨人厌的个性,为他树敌太多,所以副院长的位置最后都与他擦肩而过。
而我跟他刚好相反,做人做事都相当圆滑,凡事只要有好处,大家都可以互相分一杯羹。
再加上我爱撵花惹草的个性,医院大部分的护士都曾经跟我有一腿,所以我大概是那种,他最讨厌最瞧不起的人吧。
但是也拜我这种个性所赐,我在医院友好的人脉相当不少,他们都鼓励我角逐副院长的宝座,如此一来他对我更加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我剃除以求无后患之忧。
我虚心的向他打声招唿说:「胡学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纪冷笑着说:「千万不要叫我学长两字,那真让我有点愧不敢当!」
我笑着说:「哪的话,你大了我好几届,又是我的老前辈了,我不称唿你学长,那才过意不去呢。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胡纪说:「哦!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说你最近多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忽然感到好奇罢了,所以想找你问问。」
我收养筱莉的事情,并沒有很刻意的在医院隐瞒,因为我知道与其偷偷摸摸的惹人非议,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开承认,说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生」
女儿,反正其中内情也沒有別人知道。
医院的同事虽然都感到很讶异,但却无损于我的声誉,因为我是老实的承认,而不是掩藏逃避,这让许多同事反而称赞我是真男人,凡事敢作敢当。
护士小姐对我的评价,虽从黄金单身汉掉落到后面加拖油瓶,但是她们知道多一个拖油瓶,对年少英俊又多金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大的缺点,所以我在她们之间还是很抢手的。
再加上有时筱莉到医院找我时,都表现的一副天真可爱又无邪的模样,她那副像洋娃娃般美丽的笑容,和她那张甜死人不用赔命的小嘴,都让许多年纪比她大的女人,抢着搂她疼爱她。
所以医院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美丽又乖巧的可爱女儿。
我装着惭愧的表情,微笑着说:「哪是什么可爱的女儿啊,学长你太抬举我了。
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所造成的一个错误而已。
不过男人嘛,总是要勇敢负责的,本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找上门来了,我就有责任要勇于承担!」
我话说的很漂亮,这番话跟我说给其他人听的内容,其实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知道胡纪听不听的进去。
他点点头又问说:「那怎么会以前都不来找你,现在突然才来找你相认呢?」
胡纪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厌烦,但我还是耐心的回答他说:「以前我那老情人虽然一直想来找我,但是却苦无我的行踪,这次恰巧到中南部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就这么相认了。」
胡纪不死心的继续问说:「那孩子的母亲你沒有娶她吗?」
我接着唬他说:「我那老情人身边已经有一个男人了,我怎么能横刀夺爱呢。反正她嫌小孩子是个累赘,而且孩子也大了,跟在我身边或许会比较好过一点。她狠狠地敲了我一大笔,就这么把孩子丢过来了。」
我心中觉得胡纪真是名不虚传的龟毛,他再问下去我都快掰不出话来了。
胡纪冷笑着说:「小王啊,那孩子确定是你亲生的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呢?你有做过DNA基因的遗传检测吗?万一不是亲生的话,你不是亏大了。」
我用严肃而略带生气的表情,恫吓他说:「我相信我的老情人不会骗我,那孩子绝对是我『亲生』的沒错,至于DNA的检测……我当然会找时间做的。只是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胡主任你好像太关心了吧。我劝你还是把这副精神,多多用在关心其他人身上,否则的话恐怕我明年又要叫你一声『胡主任』了!」
这句话明褒暗贬的,恰好採到他的痛处,胡纪瞪了我一眼,气沖沖的转身离开。
我心中抒了一口气,这个老麻烦终于走了,他一走掉马上就有几个同事围过来安慰我,他们对胡纪都沒什么好感,每个都指责他沒事挖人疮疤。
们都好心的警告我说,胡纪把我列为和他争副院长宝座的敌手,这阵子老是走上走下的挖我的隐私,想作为攻击我的手段。
我表面上装的很委屈,还故做好人的帮他说话,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蛮悲惨的,胡纪他好像仍不死心,每次见了面都要套套我的话,沒事也老是找一些业务上的麻烦丢给我,我因为要在表面上装作尊敬他的模样,来博取大家对我的同情,并且加深別人对胡记的厌恶,因此都乖乖忍下来了。
胡纪虽然以为他这样打击我,可以达到打压我和他竞争的目的,却不知道正一步步掉落我的圈套内。
其实我虽然会耍手段,却不大爱使,除非有人危害到我的利益安全时,才勉强为之。
因为整天弄心眼使手段的,会让我觉得很烦,而且我和筱莉的事情,也不希望弄的热热汤汤人盡皆知的。
虽然胡纪在医院的人缘关系,在我委曲求全的计谋下日益越差,可是每天面对胡纪那张臭脸,却仍然让我受不了,我渐渐觉得到医院上班,是件痛苦的差事。
我好像患了上班恐惧症一样,每天都要拖到逼不得已才勉强去医院。
有一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鼻子和耳朵一边听闻筱莉做早饭的切菜声和香气,一边懒懒的趴在床上。
筱莉每天早上的切东西声和煮菜的香气,是我最好的起床鬧钟,以往那股幸福的声音都会自动的把我唤醒,今天却毫无反应。
筱莉在餐厅叫了我几声,却不见我出来,最后忍不住进房叫我起床。
她小手摇着我颓废的身躯,用她清脆美妙的声音阵阵催促,我张眼瞧了她一下,刚好她就站在我身边,于是我恶作剧的掀开她的裙子,把脸埋进她的跨下摩擦。
筱莉很爱干净,每天早晚都有洗澡的习惯,因此她现在身上还带着肥皂的淡淡香味。
她今天穿着一件纯棉质地的黄色小内裤,旁边还带着磙丝的小花边,图案则是她最喜欢的凯蒂猫。
我的脸颊隔着棉质的内裤,正沈醉在她小小耻丘的弹性,和她身上的香气时。
筱莉手中的汤瓢,却忽然重重敲在我的脑袋瓜上,她下手很重,打的我眼冒金星睡意全失。
筱莉很生气的骂着我说:「幹嘛啦!一大早就在发春啊!还不快点起床刷牙洗脸去吃早饭,不然我们上班上学都要迟到了!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赖床,你丢不丢脸啊!」
她不想理我就悻沖沖的走出去。
我嘴理咕哝哝的,怎么我和筱莉的立场全反过来了,她自己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小孩子啊!我很想在她面前这样说,却沒胆也沒那个勇气去招惹她。
被她这么一打后,我也睡不着了,只好乖乖的起床。
在餐桌上筱莉好奇的问我,怎么我最近几天看起来都怪怪的,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本来不想说的,怕增添筱莉的担忧,既然她开口问了,我也就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好像觉得很好笑,说我也有伤脑筋的时候,我脸色凝重的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我们的关系被那老麻烦挖出来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筱莉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忽然说叫我今天请那老麻烦回家吃晚饭,她想看看他长什么德行。
我心中感到纳闷,不知道这小傢伙想打什么鬼主意,但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也就答应了。
胡纪对我的邀约虽然感到有点鸿门宴的怀疑,但这是深入虎穴挖我弱点的好机会,因此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回家后当我打开门时,筱莉在门口很亲热的拥抱着我叫声:「爸爸!」
接着我替他们双方互相引荐一番。
胡纪看着筱莉点点头赞美着说,果然名不虚传是个很可爱的小美人儿,也恭维我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
筱莉装着小孩子般的害羞表情,谢谢那老麻烦的称赞,就到厨房准备晚饭了。
胡纪听我说家里的大小事情,全亏筱莉的打扫整理才维持的这般干净,又称赞说我真有福气,「女儿」不但看来可爱,性格还如此乖巧贤慧。
他说这话似乎言不由衷的,反而一双贼眼在家里四处乱飘,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吃晚饭时胡纪很惊讶筱莉年纪小小的,就有一身的好厨艺,能够煮出一大桌丰盛的菜餚,只是他吃起来好像也沒什么胃口,一直缠着筱莉问东问西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他大概以为筱莉还是个小孩子,比较不会骗人吧。
胡纪的算盘虽精,却不知道我的小宝贝,其实可是一条小狐狸,更是个说谎的小天才,我当初只跟她约定说,不可以对我撒谎,可沒说不可以对別人撒谎。
筱莉回答他的话,大部分是我们之前事先套好的,临时有点超出的范围,她也能从容的应付。
胡纪问了老半天,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挺纳闷的就乖乖的低头吃饭。
反倒是筱莉似乎觉得挺无聊的,居然顽皮的用她的小脚,开始撩拨我的大腿。
我心里吓了一跳,都这当口了还这么调皮,要是被那老麻烦看到就不得了,我装作若无其事不理她,筱莉却得寸进尺的不断攻击,撩的我心痒难搔。
于是我不甘示弱的,也把脚伸进她的裙子里,用脚趾轻搔她的跨下。
筱莉红着脸「啊!」的一声,胡纪问说怎么了,我们两个连忙异口同声的说沒什么。我和筱莉互相低头瞪了一眼,开始像鸭子滑水一样,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却在餐桌下大打腿仗。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烈了,我一不小心踢到餐桌,结果一盘糖醋鱼竟然弹起来,好死不死飞溅到胡纪的衣服上。
我们吓得半死,连忙冲去拿东西擦拭,嘴里还不断道歉说,我的脚不小心抽筋了,所以刚才才会这么个……。
胡纪以为我是想藉机报復他,平时在医院对我的欺凌,整张脸气的铁青的不说话,筱莉连忙到我房间拿衣服给他替换。
由于我的身材蛮标准的,而胡纪人已中年还挺着个啤酒肚,所以我的衣服他都穿不下去,这样感觉上好像更加在嘲笑他的身材太胖了。
胡纪试了好几件衣服都不合身,最后我干脆叫他自己去挑,他挑了老半天后勉强才找到一件运动服还可以穿,只是运动裤的伸缩带被肚子绷的老紧,似乎随时会被撑裂一样。
胡纪好像发现什似的,不怀好意的笑说:「小王啊,怎么你们父女俩的内衣是放在一起的呢。」
我暗叫糟糕,由于筱莉喜欢买衣服,特別是内衣,买多了她的房间就渐渐放不下了。
而且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我房里睡觉,为了换衣服方便,就把常穿的衣服放在我房间了。
我正伤脑筋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时,只见筱莉不慌不忙的说:
「那会很奇怪吗?以前我还沒和我爸住时,我妈和我及她男朋友的衣服都是放在一起的耶!我妈妈说这是一家人感情好的象徵!难道胡伯伯你家人的衣服,都不跟你放在一起的吗?」
胡纪支支呜呜的不知如何回答。我知道他的老婆孩子因为受不了他的脾气,早就跟他分开住了,筱莉那番话有点刺伤他的心。
折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这个老麻烦给送走了后,我皱着眉头责备筱莉,说他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居然在吃饭时乱搞。
一想到刚刚那盘糖醋鱼飞起来的情形,筱莉忍不住的笑着躺在沙发上腰枝乱颤,她感到很好笑的说,这样一个老傢伙我都对付不了,一想到当初中了我的计谋,就觉得输的有点不太甘心。
我讪讪的笑说,小鬼好捉老鬼难缠,对付她我有把握,但是对付那老鬼我就沒折了。
筱莉装着一幅瞧不起我的表情笑着,为了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我把她拖到房间的床上,狠狠地「教训」她一番。
过了几天,筱莉特地抽空到医院,把胡纪那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好送还给他。
由于快夏天了,气候蛮闷热的,她穿着一身白色露肩的小洋裙,头上还戴着一顶宽边的荷叶帽,看起来充满了凉夏的气息。
当她走在路上时,那一头长髮迎风飘逸的,惹的一些路人目光不停注视,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早就有几个年轻人想上前搭讪了。
筱莉到医院后,问明了胡纪的诊疗室方位,就到他房间去找他。
刚好胡纪现在是休息时间,筱莉很容易就见到他了。
胡纪谢谢筱莉如此体贴的举动,却瞧了她半晌开口问她说,到底和我是关系?筱莉装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微笑着说:「我们当然是父女关系啊!胡伯伯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胡纪冷笑着说:「他和你会是父女关系,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快点老实说出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瞪着筱莉装着严肃的脸孔。
筱莉无奈的笑着说:「嗯…,你的眼光还挺利的嘛,知道我们不是真的父女,我们关系要严格说起来的话,应该算是互相利用吧,你要称之为「生命共同体」也可以啦!」
胡纪困惑的说:「你们在互相利用?这话听起来怪怪的,难道说你们是互相握着对方的什么把柄不成?」
这时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他们的对话,实在是不像是大人和小孩的谈话。
筱莉坐到病床上,那双穿着细带凉鞋的小脚,悬空摆动的说:「把柄啊!谈不上啦,只是当初我像是被他螳螂捕蝉,不小心中了他的诡计,沒办法喽!所以…只好…这样………你懂了吧。」
筱莉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胡纪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胡纪皱着眉头说:「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用手段控制住你了,对不对?」
筱莉眨着美丽的眼睛,笑着说:「您真聪明猜对了一点,不过他既然能螳螂捕蝉,却沒想到我又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变成麻雀,来捉他这只螳螂呢。」
她眼里开始闪烁着深遂的目光,那种不像小孩的眼睛,让胡纪忽然觉得背嵴一阵寒冷。
筱莉接着说:「其实你这样努力的挖我们之间的祕密,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觉得蛮好奇的?」
胡纪冷笑着说:「那当然是要把他给赶出这间医院,像他这种人凭什么和我争副院长的宝座呢!」
筱莉感到很好笑的说:「胡伯伯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啊,明明要对付別人还敢讲的这么明白,不过我还是要拜託你放过他啦。
他这个人虽然卑鄙无耻下流,风流好色又变态,但是我还蛮喜欢他的,而且他对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耶。」
胡纪冷冷的说:「放过他!哪有那么简单,我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我要他身败名裂!」
筱莉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怕我会阻止你这样做吗?」
胡纪鄙夷的瞧着她笑说:「哼!就凭你一个小女孩能做什么!」
筱莉叹了一口气说:「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方法啊,既然你不肯罢手,那就別怪我喽!」
她突然把自己的头髮给弄乱,又将衣服的细肩带用力扯下,将上衣撕裂了一半。
胡纪惊讶的说:「你…你在做什么!」
他话还沒说完,筱莉已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声尖叫。
筱莉的声音很高昂,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叫,连病房外面好几条走廊都听得见。
这间医院本来人就很多,一听到尖叫声马上就有许多医生、护士和患者跑进来。
他们一进病房,只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衣衫凌乱的缩在角落上发抖,这种情形让十个人见到的话,十个人都会想到那种情形上面去。
筱莉见到人多了,才呜呜耶耶的哭着说:「那个医生伯伯说要帮我检查身体,我不肯他就…他就…哇啊!」
她开始痛哭失声,这时有几个认识筱莉的护士,马上过去安慰她。围观的众人纷纷指责胡纪,还有几个人甚至很生气的要动手打他。胡纪本来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现在遇到这种情况更加说不出话来。而且筱莉伤心的可爱模样,和抽搐发抖的声音,又有谁会想到这个看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其实是在假装的呢。
这时我已经收到消息赶来了,我看到筱莉狡狯的眼神,马上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条小狐狸虽然骗的了別人,却骗不过我,于是我也连忙配合她来唱戏。
我一边安慰筱莉一边指责胡纪,把我这阵子所受的气全部还给他。
这件事在医院内部鬧的很厉害,胡纪的人缘本来就不好,许多人纷纷发难落井下石,说他身为小儿科主任,却传出对孩童性骚扰的丑闻,要是让外界知道了,恐怕以后都沒有父母敢带小孩子来看病了。
最惨的就是胡纪了,明明是无辜的却是百口莫辩,尤其他虽然知道我不大对劲,但却沒有实质上的证据,只能恨的牙痒痒的。况且他现在提出来的话,只怕也沒有人相信了,反而认为他是在狡辩。
医院的舆论都很同情的偏向我,这场仗我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而我极力压下这档事,怕外界太深入追究的话,对我和医院都不大好。
至于胡纪,医院则把他调到东部分院去了,我看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当然垂涎已久的副院长宝座也终身无望了,我则趁机暗推一位友好的医师,去接任小儿科的主任,以作为我将来争夺副院长的人脉。
其实我蛮羡慕胡纪的,东部地方的好山好水一直是我所嚮往的,他沒事时应该可以多到海边赏鲸观豚,调养身心。
不像我还得继续的,在这污浊的功利社会中打磙。
至于最大的功臣筱莉,我在床上好奇的问她为什么那样做,她说:「我当初为了筹外婆的医药费,都可以不择手段了,现在有人要打扰我的幸福,我当然还是会不择手段。」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我听了却有点害怕。
筱莉笑着说:「你怕会让我吃了啊!」
她的头开始慢慢的朝我跨下滑落,我并不担心,反正有好几天沒碰她了,里头的量足够餵她吃的饱饱的。
至于以后的事只有以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