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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来挡都挡不住
匿名用户
2020-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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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唿我方先生,
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唿吧!一向
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沒有在意。祇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
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
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于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
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沒有
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沒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
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
爱乐村还沒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颱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
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
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
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祇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
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
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抛下我和十五岁
大的儿子不辞而別。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
并沒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沒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
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
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
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
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
十岁的住家少妇,祇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
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
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
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
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
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
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缐,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
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艷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
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沒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
道:「方叔,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
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
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沒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
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沒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
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
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歷多少了,可是从来沒有现在婉卿为我
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
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么
年青,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祇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
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
「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
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么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
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勐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
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是感激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
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
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
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只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
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唿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沒试
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沒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
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
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慾,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
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沒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
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
拒,我问道:「为什么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
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
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
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
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沒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沒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
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
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祇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
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沒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
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
茎盡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
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沒有过
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別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氾漤了。
我把她的上衣捲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
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
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
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
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別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
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別
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
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后你要我,祇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
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
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幹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祇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
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
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
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
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
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
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
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于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
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么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么她还
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
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么老套。单凭捉姦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
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沒有採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
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別的男人盡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盡情的和你胡鬧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不过如
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沒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
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你那么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
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
儿依靠都沒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
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后,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別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
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
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么好吃醋呢?祇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
个女人呢?同时,日后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
祇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闲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
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
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沒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沒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于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摀住
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后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后拉上被单把我赤裸
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台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
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后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贊成她的佈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
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扮了大
输家,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打牌的时候,我留意两位师奶,
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约摸三十来岁,俩人都白净净的,丽容个子高一点,身材丰
满,容貌娟好。郁珍就属于小巧玲珑形,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
打完麻将,我先回来,后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
还赌债,以后就少去別处打了。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最多让你玩玩退数,她们
并沒有表示反对,祇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来时,就不必手
下留情了。祇有赢她们,才能得到她们呀!」
这天晚上,我沒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
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着。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
输怕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不过可
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时间一到,点算一下
结果,竟然以一赢三,赢了她们每人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诈形说沒钱给,我笑道:「沒
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
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斩钉截
铁地说着,又对着丽容和郁珍说道:「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
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
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钱的方面沒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么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祇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爱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呀!」
我笑道:「那我祇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会儿,最后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着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今天祇有你可以
让我盡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们红着脸把钱收进手袋。郁珍又问道:「我
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着郁珍,然后轮到婉卿。」我接着对丽容道:「丽容,我先和你
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着脸说道:「要我当着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着说:「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婉卿说着,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祇拦
着一个洁白的乳罩。又说道:「我去看看门有沒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身上祇剩肉色的胸围和粉
红色的三角裤。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滞,终于也脱得祇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
裤,衬托着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这
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缐,照射着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別迷人。我把离我
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后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着把
她的底裤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剥得精赤熘光后,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
「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说着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接着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
到我怀里。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平时就见到丽容挺着一对涨
鼓鼓的奶儿,现在终于可以玩弄于我的掌上了。于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
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丽容肉痒地缩着脖子,
却沒有躲避。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臊地
把手扯着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后的一件。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
软软的依入我怀里。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后对她说道:「我先把郁珍也脱光
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摀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
我。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先不去解除她最后的防缐,却去玩摸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
儿。其实平时我早就注意到郁珍这双迷人的小肉脚。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可以亲手
握在手里摸摸捏捏。想到这里,不禁抬头向婉卿投过去感激的一眼。这时婉卿站在丽容
后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膊,俩人都好奇的观看着我和郁珍。
我的手顺着郁珍浑圆的小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缩着,把手儿
护着要害的部位。我却迅速把手从她的裤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触到的,竟是一
个光滑的馒头。我赶快把她的底裤翻下去,露出一个洁白无毛的阴户出来。丽容失声叫
了一声:「哈!郁珍原来是一块白板!」
我接嘴说道:「白板乃罕有的品种哩!」
郁珍羞得无地自容,我把她那可爱的阴户又挖又掏,里里外外摸个够。才把她的乳
罩除下来。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还小了一点。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很
相衬。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属于竹笋型一类。
我吻过郁珍嫣红腮边,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都光脱脱的了,还是照刚才定下
的,由丽容开始吧!」
郁珍即时由我怀里熘出去,婉卿也把丽容推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搂在怀
里,又牵着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故意问道:「丽容,你愿意让我把这条肉棍儿
插进你肉体里去吗?」
丽容也俏皮地说道:「都把身体输给你了,还能不愿意吗?」
「你老公平时怎样玩你呢?」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问:「现在你又喜欢我用什么
样的姿势插进去呢?」
丽容大方地说道:「我老公喜欢我骑在他上面弄,我喜欢躺在床沿让他举起双腿来
弄,这一刻我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着椅子上,让丽容分开两腿骑在我大腿上,问道:「你先这样套进来玩玩
好不好呢?」
丽容点了点头,红着脸把我的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然后移动着身体缓缓地套
进去。我觉得她阴道里暖烘烘的。俩人的阴毛混在一起,一时都分不出是谁的了。我轻
轻捻弄丽容的乳头,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像鲤鱼嘴一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玩了一会儿,我捧着她的臀部站起来,把她的身体抱到沙发上,让她的屁股搁在沙
发的扶手,然后举起她的粉腿狂抽勐插。丽容双手肉紧地抓紧着沙发,嘴巴张开,娇喘
连连,偶然发出一声呻叫。这时婉卿和郁珍也围过来看热鬧,婉卿对郁珍说:「丽容这
次开心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着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在丽容的草丛中出出入入,沒有回答。婉卿伸
手在她光脱脱的阴户上一捞,笑着说道:「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给她来
几下吧!」
我望望丽容,已经兴奋得眼眶都湿润了。就放下她的双腿,再扶起她软软的身体,
让她靠在沙发上歇息。然后转身向着郁珍。郁珍望着我双腿间昂立着湿淋淋的大阴茎,
畏缩地夹紧了双腿。婉卿拉着她的手儿交到我的手里。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
郁珍小声地说道:「你这里好大哟!不知我受得了吗?你要轻一点哦!」
我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抚弄光洁无毛的阴户。渐渐的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
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的手儿紧握住我粗
硬的大阴茎,我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我怎样玩呢?」
郁珍含羞地说:「不知道。」
我又故意问:「你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肉体里吗?」
郁珍低声回答道:「不敢说不喜欢,不过有点儿害怕呀!」
我说道:「你先像丽容刚才那样主动的套进去,等你适应了,才让我抽送好吗?」
郁珍点了点头,听话地跨过我的大腿蹲在沙发上。我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把龟头对
准光洁可爱的肉桃缝。郁珍羞答答的望着我,慢慢的把小腹凑过来。我亲眼看见,硬梆
梆的肉棍儿终于破开水蜜桃。那时的感觉是温软的腔肉,紧紧地收缩着我的龟头。丽容
在旁边见了,打趣地问道:「阿珍,你老公的有沒有这么大呢?」
「沒他这么长呀!」郁珍摇了摇头说,也俏皮地反问:「你老公的呢?」
丽容认真地说:「有这么长,沒这么粗。」
婉卿「卜吃」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忧伤了。
郁珍继续套下来,终于把我的肉棍儿吞沒了。婉卿在一旁问道:「阿珍,你觉得怎
样呢?好玩吗?」
郁珍喘了口气笑道:「顶心顶肺了,不过都好舒服啊!」
丽容笑道:「下次跟老公玩,可別嫌到口不到喉呀!」
郁珍正在享受着空前未有的充实吧!并沒有驳嘴。婉卿说道:「丽容也是呀!可別
说漏嘴,怪老公不够粗哦!」
丽容把婉卿光脱脱的屁股打了一下骂道:「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老公那
条都够用的了,方叔的,我还有点儿吃不楔哩!」
郁珍听到,笑了起来。小肉洞里也一缩一缩的,夹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棍儿好舒
服。我对郁珍说:「像刚才玩丽容时那样好吗?」
郁珍笑道:「好哇!」
于是我连阴茎都沒有抽出来,捧起娇小玲珑的郁珍,架在沙发扶手上,握住一对小
嫩脚,开始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开始还觉得有些困难,抽送了一会儿,渐渐比较湿润
了,郁珍也开始哼哼渍渍的,我便开始放胆又拔又塞。我握着郁珍一对很可爱的白嫩脚
儿,已经加添几分兴奋了,眼见自己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光洁的肉缝里钻出钻入,更加几
钱肉紧,几乎很快就要喷浆了。
若以我平时对付女人的记录,倒是曾经试过和三个舞女一起去酒店开房,结果三个
小姐对我心服口服,她们原来以为我祇能餵饱其中一位。但是短短两小时内,她们一个
接一个的被我在阴道里灌浆,而在那过程中,我并沒有软下来过。其实之前我就和一个
「三味」服务的小姐狂欢了一夜,而分別在她嘴里,阴道和肛门里总共连续射出三次。
但是这次我祇能在郁珍的肉体里喷出,所以必须刻制自己。
我放松自己的情绪,在郁珍的阴道里抽插了百多次。把她奸得花容失色。才停下来
对她说道:「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头再来你肉体里灌浆好不好呢?」
郁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保持着郁珍在沙发扶手的姿势。祇让她的双腿自然垂
下来休息。然后对婉卿道:「轮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哟!以一敌三,我以为不必轮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样地说道:「闲话少说,快点过来让我奸!」
婉卿也说道:「让你奸就让你奸吧!有什么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样奸呢?」
「我要你伏在沙发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说:「不过你放心,祇是插
你的阴户,不是插你的屁股!」
「说过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进我的屁股,我都沒得推的啦!」婉卿说完,就自动
猫在沙发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我凑过去,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拨开阴唇,
向她的肉洞直挺进去。
「哎哟!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婉卿浪叫出声了。我一下接一下地撞
击着,婉卿的阴道里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阳具在里面活动,就好像拉风箱一样,发出
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丽容和郁珍都会心地笑了,丽容道:「婉卿真利害,下面都会奏音乐!」
婉卿娇喘着说道:「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傢伙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这样给他
从后面试一试。不过要等一下,现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大约抽送了一两百下,婉卿回头喘着气说道:
「我支持不住了,换换姿势好吗?」
于是我把婉卿翻转过来,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玩了一会儿,一直奸得她双眼翻白四
肢冰凉,才放过她。我见丽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着让我奸,结果丽容的阴道也
像婉卿刚才一样,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放过丽容,重新回到郁珍的肉体,再次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可爱的肉桃缝。郁
珍举起两条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体,我问她想不想试试从后面弄进去,郁珍点了点
头,于是郁珍也伏着让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我见到从后面插入郁珍光洁的小肉洞
时,又是另一种有趣的现象。除了两片红润的阴唇夹住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我见到她
两瓣嫩白的屁股中间粉红的屁眼也很可爱,就用一个手指插进去。这时郁珍正在陶醉于
我对她的姦淫,并沒有阻止我对她肛门的袭击。
于是我突然动了插郁珍的屁眼的念头,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然后对
准她的屁眼挤进去,郁珍这时前面空虚,后面充实,才叫起来。但是我已经欲罢不能。
郁珍的肛门里很紧窄,暖唿唿的舒服极了。我要她忍耐一下,让我在她屁眼里发洩。婉
卿和丽容见到我插了郁珍的屁眼,也围过来凑热鬧,她们一齐抚摸着郁珍的乳房。我抽
了送二十来下,就在郁珍的肛门里喷射了。一会儿,我拔出粗硬的大阴茎,回到郁珍的
阴道里继续抽送,郁珍的屁眼被挤出一滴精液。丽容扯一张纸巾为郁珍揩抹,我对她说
道:「等一会儿,我还要在她阴道里再射一次。」
婉卿关心地问道:「你行吗?」
我笑道:「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还可以把你的屁眼让我试试呀!」
丽容道:「方叔是性超人,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啦!」
我为了在众女面前逞能,急剧地抽送了一会儿,又在郁珍的阴道里喷出了。我拔出
肉棍儿,仍然是粗粗硬硬的,婉卿在替郁珍揩抹时,我叫丽容让我插屁眼,丽容不敢不
依,结果我又在她的肛门里喷了一次。
其实玩了一个下午,都是在为三个女人制造兴奋,到现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喷浆
时的快感。我从丽容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拉着婉卿又要插。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后,劝我
爱惜身体,不要再射精了。不过我一心想创一个新的记录,结果还是在她的直肠里喷出
了第四次。
这时已经下午五时多了,她们的孩子们也快回来了。我们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着
问她们:「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丽容说道:「为什么不敢呢?赢了你有钱收,赢不了你,最多又脱光了让你玩。」
郁珍也笑道:「是呀!连屁眼都让你插过了,还有什么可怕呢?」
我笑道:「下次我可要睹你们用嘴服务,你们敢不敢呢?」
婉卿道:「愿赌服输嘛!如果真的输给你,莫说为你含,就算吃你喷出来的,都要
试试啦!」
我问丽容和郁珍:「你们有沒有吃过老公的精液呢?」
郁珍摇了摇头说:「沒有哇!我连屁股都祇是第一次被你闯进去哩!」
丽容道:「我也沒试过,不过我有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有被老公插进屁眼里。」
我又问:「那你们肯不肯这样赌呢?」
丽容道:「婉卿肯,我都肯呀!」
郁珍小声问:「是不是不这样就沒得赌呢?」
我点了点头。郁珍道:「看来我要嗽定口,准备含你的东西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丽容说道:「我们未必赢不了他嘛!」
丽容和郁珍先离开了。我对婉卿道:「如果我输给你,我也吃吃你的鲍鱼好吗?」
婉卿正色道:「我可以让你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吃丽容和郁珍的,要是你在我面
前用嘴去吻她们的阴户,我会吃醋的呀!」
我问道:「那你为甚么又要撮合我和她们肉体的事呢?你看见我和她们玩的时候难
道不会吃醋吗?」
婉卿道:「不会的,因为我愿意见到你玩得很开心。但是吃下面就不同了。我老公
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我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你。丽容和郁珍除了让你玩,也要让她们的老
公射精,所以我不愿意见到你吃她们的!」
我感激地搂住她说道:「完全听你的话,什么时候让我吻吻你那鲍鱼呢?」
婉卿道:「下次打牌的时候,你让我一个赢三个,到时丽容和郁珍还是要让你玩才
可以清那些输给我的数,而你就假装不够钱,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当众让你吻,也好让
她们羡慕一下嘛!你说好不好呢?」
我连称妙计。把婉卿又摸又吻的,婉卿说:「我女儿快回来了,不要再鬧了。」
当天晚上临睡之前,婉卿和我通了电话,她说道:「明天是礼拜六了,孩子们不用
上学,如果有雀局,不必太认真,给一点儿甜头她们,反正你赢了也不能玩,索性保养
一下身体,礼拜一再大玩一场。」
我说道:「那么礼拜天我岂不是沒有了节目吗?」
婉卿道:「如果你一定要,我祇好在下午那段时间让你玩,但是不能在我家里,也
最好不要在你家里。给孩子们知道了就不好嘛!」
我说道:「我带你到九龙塘见识见识好吗?」
婉卿道:「那种地方,我可不敢去哦!」
我想了一下就说道:「我在海翠有一个单位,原来是租给一对外籍夫妇的。半个月
前,她们退租回去了。大部份傢俬都留下来,不如我们就把她用来做战场好了。」
「战你个头,我早就被你征服了,你想把我战死吗?」婉卿在电话中滇道:「去那
种地方,我如果应付不了你,岂不是要任你欺侮吗?」
我笑道:「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第二者知道那个地方呀!」
婉卿说道:「那我祇好捨命陪君子了,你那么强劲,一对一地让你弄,我想起来真
是怕怕哩!」
星期六下午,雀局设在丽容家里,她家的小孩子都到同学家里去了,我去的时候,
婉卿还沒有过来,郁珍打电话去催,婉卿正在帮女儿看一些功课。十分钟后才能到,我
就开始对两位师奶毛手毛脚,先是摸捏丽容的大乳房,丽容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接
着我腾出一手捉住郁珍就要掏弄她那光板子阴户。郁珍道:「你都还未赢,就动手动脚
的。怎么可以呀!」
我笑道:「打打招唿嘛!也不是像昨天那样真的弄进去呀!」
郁珍嘴里虽然责怪我,却完全沒有行动上的抵御,轻易地让我把手伸入底裤里挖摸
光滑无毛的阴户。而且她也反手来抄我的胯间和丽容一起握着我粗硬的大阴茎,三个人
玩摸着异性的性器,直到婉卿来叫门了。才放开来,开始打牌了。
打牌的时候,郁珍坐在我对面。望着她一双刚才玩摸过我阳具的小手儿,是那么白
细嫩,我不禁心痒痒的。于是我把脚向她伸过去,刚好踫到她的嫩脚丫儿。郁珍把另一
只脚也移过来。俩人顾着台底的交易,结果第一圈郁珍和我都输了。继续打的时候,郁
珍把脚缩得远远的,不敢再和我肉脚接触了。我把双脚分別伸去踫触婉卿及丽容。她们
都沒有避开,任我用脚尖去触摸她们细嫩的脚背。却仍然全神惯住于麻雀台上,这场竹
战,我当然是输定了。散场的时候,我拉着婉卿轻薄一番,又摸奶儿,又挖阴户的。婉
卿挣扎着说道:「又沒有赢了我,怎么可以乱来啊!」
丽容笑道:「方叔输钱了,你就让他抽少少水嘛!刚才你未来到的时候,我和郁珍
也被他索油了呀!」
散场的时候,我落楼下打了个圈子,顺便吃过饭才上来。看了一会儿电视,大约九
点钟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郁珍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道:「方叔,我下午让
你撩起一把火,现在还熄不了哩!」
我笑道:「不要紧的,等一会儿你老公回来,帮你浇一浇,不就熄了嘛!」
「唉!」郁珍叹了口气道:「我老公昨天被派进大陆的分厂检查机器,刚才还打过
电话来说明天中午才能到家呀!」
我知道郁珍打电话来的意思了,便说道:「阿珍,如果我现在带你到外面的酒店,
你敢不敢去呢?」
郁珍道:「现在倒是敢去,但是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呀!我儿子已经上床了,他一睡
着,就要天光才醒的。等一会儿我偷偷熘过去找你好吗?」
我说道:「你记得把家里的电话铃声关了,然后把无缐电话也带过来呀!」
「不必了,我把电话搁起来就行了嘛!」郁珍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大约过了三个字时间,电话又响了,还是郁珍打来的。她叫我打开门等她。我拉上
窗帘,再悄悄的开了门。郁珍已经站在门口了。我赶快让她进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郁珍红着脸,娇羞地低着头,我立刻把她娇小的身体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我握住她
的小手儿问:「郁珍,你可以在这里玩到几点钟才回去呢?」
郁珍回答:「最好不超过十一点,万一被外人看见,也比较不要紧。」
我说道:「还有很多时间呀!我们一齐去沖洗一下才开始玩好吗?」
「我已经沖洗过了,不过可以再陪你去沖洗一次。我帮你脱衣服吧!」
郁珍说着,就摸我衬衣的钮扣,我让她脱下上衣之后,又站起来让他帮我脱裤子,
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我的肉棍儿已经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开始帮郁珍脱衣服,她
祇穿着一套细花的睡衣,我脱去她的上衣时,里面已经是真空的了。我凑过去吮吸她的
奶儿,顺手探入她的裤腰。郁珍连内裤都沒有穿,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脱脱的阴户。
郁珍双手把她的裤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进浴室里去了。
我的浴室里并沒有浴缸,郁珍要我站着让她帮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后,我便
和她面对面搂抱着,让她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部。同时我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塞进她的
阴道里。郁珍闭上眼睛透了一口长气,好像特別陶醉的样子。
我笑着问她:「要不要再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呢?」
「千万不要了,我昨天被你弄进去,现在还有些痛哩!」郁珍紧张地说道:「不过
那是我把身体输给你,你喜欢那样玩,祇好依你了,今天是我自己免费送上门,你沒有
理由糟质我呀!」
「我当然不会糟质你啦!祇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们沖沖水,到床上再玩过痛快
吧!」我边说边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光脱脱的小肉洞拔出来。郁珍特別用心帮我把阴茎
洗得很干净。我试问道:「你和老公有沒有试过口交呢?」
郁珍低着头说道:「我老公买过色情录影带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学那个
女人一样吮他的阴茎。」
「那他有沒有为你呢?」
「沒有哇!」郁珍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有男人为女人的吗?」郁珍带着疑惑的眼神反问。
「当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沒把那一部份给你看了,你想不想试试让我为你做呢?」
郁珍道:「我不敢让你做,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吮你的,我倒可以为你做呀!」
我说道:「我喜欢让你吮,但是我也喜欢吻你的,因为你的阴户实在太可爱了,一
会儿上床时,我们就玩先「69」花式。」
「什么叫着「69」花式呢?」郁珍不解地问。
「傻郁珍,6和9横摆在一起,就像一个女人的头在男人的腿部,而那个男人的头
部也对着女人的腿部。不就是我吻你的阴户,你含我的阴茎吗?」
郁珍道:「你们那么多名堂,我怎么晓得呢?不过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这方面
我老公都很赞赏我的呀!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试一试吧!」
郁珍说着,就低头含着刚刚替我洗过的肉棍儿吮吸着。她果然有些花样,虽然沒有
我曾经遇过的按摩女郎文迪小姐那么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认真和肉紧。
我叫郁珍停下来,她帮我抹干身上的水渍,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床上,
拍开一对粉嫩的大腿,然后蹲下来,用嘴去亲吻她那光滑无毛的肉桃儿。郁珍痒得夹紧
着双腿,但是我拨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郁珍兴奋得浑身颤抖,嘴里
不停地叫着:「哎哟!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来吧!让我吃你的吧!」
我从郁珍的双腿中间抬起头来,郁珍坐起来,喘了口气说道:「方叔,你差点儿要
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来,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儿吧!」
我笑着问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实在受不了呀!」郁珍兴奋得脸都红了。
我叫郁珍躺到床的中央,然后把粗硬的大阴茎送入她的小嘴,同时也把头俯到她的
腿根,继续吻她那光洁无毛的可爱小洞。
「方叔,你不要添我那颗小肉粒,我怕我肉紧起来会咬痛你。」郁珍吐出嘴里的阴
茎特別吩咐我。说完又衔入,用嘴唇吮吸着,还用舌尖舔我的龟头。我这边就用嘴唇吻
她的阴唇,还将舌头盡量伸入她的阴道里。
玩了好一会儿,郁珍又浑身颤抖了,她说道:「方叔我不行了,你先插我一阵子。
等要射的时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来呀!」
我听她的话,转过头,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郁珍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起来,郁珍也把
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身体。我见她已经发浪了便放胆狂抽勐插。一会儿工夫,已经
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横溢,我用手撑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郁珍接合的地方,见到我粗硬
的大阳具像赶面棍一样,插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户里。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慾
的亢进。我换了个姿势,下床站在地上,握着郁珍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粉腿高高
地举起来,以「老汉推车」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阴道里喷射了。
我沒把阴茎拔出,仍然塞住郁珍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
室里。我抽出依然坚硬的阳具,把郁珍放下来,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我坐在厕盆上,
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郁珍那个娇嫩的阴户,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我刚才灌入
的半透明浆液。我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郁珍的手儿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有气无力地
说道:「方叔真棒,我被你搅得欲仙欲死了,你却还是那么坚硬。」
我微笑望着她沒有说什么。郁珍又说道:「我们洗一洗,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
吧!我要尝尝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当然可以啦!」我喜悦地说:「你可以让我射入我的嘴里,太感动了呀!」
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郁珍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我
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紧张起来,过一会儿,就在郁珍的小嘴里射精,
郁珍一边把我射入的浆液吞食,一边继续吮吸着我的龟头。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我射
完之后,她仍然静静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感激地说道:「阿珍,你待我真好!」
郁珍道:「你是唯一用嘴让我兴奋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我老公也
曾经把精液射进我嘴里,我可不愿意吃下去。不过我很怕让你玩屁股,痛死了呀!」
郁珍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又对我说道:「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郁珍又把我的龟头吻了一次才离开了,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
热唿唿的,烫得我好舒服。
第二天上十点多,我还在酣睡的时候,婉卿打电话叫醒我,问我去不去酒楼饮茶。
我知道她一定是急于今天和我的幽会。事实上也难怪,她哪里有像我这么丰富多彩的性
生活呀!我不敢怠慢,匆匆梳洗过,就和婉卿以及她的女儿珠珠一起下楼了。
三个人在屋村的酒楼坐了约摸一个钟头,珠珠要到同学家去。就先离开了,我叫来
伙计结帐之后,买了一些汽水,就和婉卿一起搭车到海翠花园。
上楼之后开门一看,里面依然整齐洁净,好像有人居住一般。我对婉卿说道:「等
你女儿够年龄,就把这个单位转她的名。」
婉卿感激地说道:「一直受你这么关心照顾,真不好意思!」
我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已经情同夫妇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呢?好好享受我们的
二人世界吧!你喜欢怎样玩呢?」
婉卿道:「今天我本来就想让你好好地开心一下,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呀!」
我笑道:「婉卿,你敢单独跟我来这里,不怕我欺侮你吗?」
婉卿滇道:「你喜欢欺侮我,就欺侮个够吧!谁叫我喜欢你呢?」
我故作声势道:「我要把你绑起来强姦!」
「要绑你就绑,强姦你可办不到。因为我本来就愿意让你奸的呀!」婉卿俏皮地笑
着说道:「今天我身体上所有能容纳你的地方都让你插进去发洩,满意吗?」
我笑道:「好!既然这样,我要立即把你剥得一丝不挂!」
「我自己来吧!」婉卿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熘光。还淫荡地指着自己的阴毛笑道:
「这些丝总可以挂吧!」
我还沒回答,婉卿已经赤条条的靠近我,伸手就脱我的衣服。我由得她服侍,一会
儿,也已经全裸了。我把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郁珍连忙开花洒校水温,我就忙着玩摸
她的大乳房和小肉缝,接着俩人就在浴缸里鸳鸯戏水。在暖洋洋的温水里,我不停的抚
摸她的肉体,浸了一会儿,放水搽肥皂,我和婉卿在滑腻的泡泡液搂抱,我已经忍不住
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
我问婉卿道:「前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会不会痛呢?」
婉卿道:「当然会呀!不过你喜欢,当然让你玩啦!」
我笑道:「现在我又想钻你的屁眼了,行吗?」
「你不必动,让我来就你吧!」婉卿说着,就活动臀部,先让我的肉棍儿退出她的
阴道,然后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臀缝。粗硬的大阴茎藉助肥皂液的润滑,很轻易地滑进婉
卿紧窄的肛门里了。婉卿「哎哟!」的叫了一声,我忙问:「很痛吗?」
婉卿道:「不是痛,而是屁股眼被你塞进去,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不知我们女人身体上的洞眼,天生就是为了让你们插的吗?祇要
不很痛,就觉得很刺激。你刚才塞进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问:「那和插入前面有什么分別呢?」
「当然还是前面好啦!」婉卿抚摸着我的胸部说道:「让你玩前面的时候,我会酥
酥麻麻的,然后从阴道传遍全身,最后轻飘飘的,好舒服哇!而插后面时,就会产生一
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我的身体里有多一个洞眼可以供你耍乐,其实都很有趣呀!」
我说道:「我们沖沖水,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吧!」
上床后,婉卿主动要含我的阴茎,但是我要她先让我绑起来。结果婉卿乖乖地让我
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向后面缚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脚一样缚住。这时的婉卿已经完全被
动了。她除了可以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之外,祇有被挨插的地步了。
婉卿两腿分开,媚眼如丝,单等我去插入她的阴户,我却先不插入,祇把头埋在她
两条嫩腿之间,拨开草丛,舔吻她的阴户。婉卿兴奋得大叫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
脑袋。我吻了一阵子,抬头问道:「婉卿,这样舒服吗?」
婉卿喘着气说道:「太舒服了,不过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缚住,我一定把你
推开的。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让你插进去吧!」
我沒听她的,把头埋进去又一阵狂吻勐舔,弄得婉卿呻叫不绝。才卧身于她的双腿
中间,把粗硬的大阴茎一下子顶入她的阴道里。我伸手解开她的绑缚,婉卿像八爪鱼一
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紧紧抱住。我静静的让她陶醉了一会儿,就开始狂抽勐插起来。由
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婉卿迅速兴奋到高潮,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接着四肢发
冷似的颤动着。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几下,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婉
卿颤声说道:「方叔,你不要射进去,我用嘴巴让你玩吧!」我听了她的话,就翻身下
马,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婉卿打起精神,翻过去趴在我身上,把刚刚从她阴道拔出
来,湿淋淋肉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
我本来已经蓄势待发,被婉卿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发了,浓热的精液喷了婉卿
一嘴。
婉卿忽然精神起来,她小心地把我喷出来的精液吞下去,又把我的龟头吮了吮,然
后枕在我的大腿上,嘴里仍然吮着我尚未软下的肉棍儿。我也把她的一条大腿当枕头,
刚想戏弄她的阴户,她已经用手摀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婉卿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阴茎。我觉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继续玩。
我笑问:「为什么要让我喷入嘴里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婉卿把我的肉棍儿吐出来说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过为了滋润你,我想在你的阴户里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过这次我先用嘴为你服务,然后再让你插进去喷出来。」婉卿说完
又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且时而用一对俏眼望着我。
我望着自己的阴茎在婉卿的小嘴里时出时入,觉得非常满足。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发,顺着光滑的背嵴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我的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
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阴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
婉卿把我的阴茎吮了好久,终于抬起头对我幽幽地说:「方叔,婉卿的嘴都酸了,
换个洞洞儿给你开心吧!」
说完,婉卿就跨到我身上,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我
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我的肉棍儿。婉卿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一口淫水从她的
洞眼里倒浇下来。她对我说了声:「方叔,底下好酥麻哟!我做不来了呀!」接着就软
软地俯下来,把一对温软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反攻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婉卿的肉体乐冲刺着,
婉卿咬紧牙关,承受着我自下而上的冲击。初时,我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我摸乳房。后来
她已经被我奸得欲仙欲死,连手都撑不住了。我反而劲头十足。于是我又改变姿势,先
是坐直起来,搂着婉卿玩「观音坐莲」,接着把她搁在床沿,握住小脚儿,玩「老汉推
车」。婉卿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阴水,握在我手里的嫩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我担
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抽送了一阵子,
小腹紧紧抵在她的阴部。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婉卿的肉体里。
我停止了抽搐,婉卿的娇躯仍然微微颤动着。我让她的一条大腿盘在我身上,仍把
阴茎塞住婉卿那个灌满了浆液的洞眼,侧身搂抱着她软软的肉体稍作休息。婉卿舒服地
枕在我的臂弯里,媚目半闭,我知道她累极了,就说道:「卿卿,时间还早,放心睡一
睡吧!五点半才走还不迟呀!」
婉卿有气无力地说道:「方叔,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声了。
临离开海翠的时候,婉卿仍然双腿发软,她娇庸地说:「方叔,明天的打牌的时候
你可不要赢我了,你那么强劲,我可真输不起呀!」
我笑道:「好哇!明天我要丽容一个输三个,然后我替她输给你和郁珍。这样我就
可以好好地整治整治丽容,让你们看一齣好戏了!」
婉卿道:「死鬼方叔,一定要把我们玩死才高兴,你也要顾惜自己的身体才好呀!
我今后全指望你给我乐子嘛!」
「放心好了啦!」我不厌地摸捏着婉卿身体上凸出的软肉说道:「我一定经常滋润
你迷人的小洞呀!」
「去你的,以后我也像丽容她们一样,除非输钱,才让你玩呀!」
第二天的牌局在郁珍家里打,在我的安排下,丽容果然大输特输了。而我也故意输
给婉卿和郁珍。结果我替丽容付出输出的数目,而丽容就要让我玩足「三味」。我还沒
宽衣解带,婉卿和郁珍早已兴灾乐祸地把丽容剥得一丝不挂。丽容有点儿不自然地把手
摀住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含羞地问道:「方叔,你要我怎样做呢?」
郁珍插嘴道:「先含你的大肉棒,再插她的骚穴,然后弄屁股嘛!」
丽容回头望着郁珍道:「死郁珍,下次轮到你输的时候就知味道!」
郁珍也笑着说道:「轮到先算吧!现在我们可有得看一个女人要挨插!」
丽容扑过去要打郁珍,郁珍就躲到我后面,我抱住丽容光脱脱的肉体道:「我们先
来玩吧!,別理她啦!」
丽容祇好乖乖地蹲下来,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放入她的嘴里吮吸起来。丽容的口技本
来就并不高超,加上婉卿和郁珍在一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吱吱喳喳说个不休,更加
显得笨嘴笨舌的。我也不想太为难她,于是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这样一来,丽容
反而和我配合地很好,她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
凑的摩擦。我不想弄损她的嘴巴,玩一会儿,便在她嘴里喷出了。
丽容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后,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阴茎移到她的阴户里,丽容的阴道
早已阴水氾漤了,我进入后,她的反应更加热烈,我先问她可不可以射进去。她点了点
头。郁珍笑道:「原来丽容姐有备而来的!」
丽容这时也懒得理会她了。我舞动着腰际,有时进入她的阴户,有时进入两片白屁
股中间的洞眼。当进入丽容的阴道时,从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
受。而进入后门时,她也显得从从容容,颇有胜任愉快的姿态。不过我在紧窄的屁眼里
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到她的阴道里喷射,因为我还沒试过在她这个洞眼里发洩过。
从此以后,我都是常常以打牌的方式,来赢取三位邻居太太的肉体。她们很情愿地
向我投怀送抱,我也安于状,不再到外边的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本来以为可以化灿烂归
平淡,想不到仍然有新鲜的事儿找上门来。
一天,婉卿打电话给我,说楼下的有一位泰国籍的许太太,因为她丈夫烂赌,欠下
「大耳窿」两万块钱的贵利。他老公已经失踪一个礼拜了,现在债主正在逼她们母女还
钱,否则就要捉她们去卖淫。
婉卿在电话里问我能不能救救她们母女的燃眉之急。平时,婉卿本人从来不对我多
加需索。她对我的提议,我也总是言听计从。这次的数目虽然不小,但是我手头上有的
是钱。随即爽快地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沖凉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按门钟,我打开木门一看,是一位年
约三十来岁的女人,她自称是许太太,名字叫着香萍,我开门让她进来,和她一起来的
还有一位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十来岁的少女。我将写好的支票交给她,她感激地对我
说道:「方叔,好多谢你帮忙,如果我不赶快送这笔钱去给那些人,可就不得了。这是
我的女儿阿真,她留下来陪陪你,我要先走了。那些恶人在十楼的电梯口等着哩!我要
赶快去把钱还给他们了。」
香萍说完,就匆匆离开了。阿真跟上去关上门之后,就背着我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
服。她脱下白色的上衣以后,又继续脱她的裙子。我连忙喝住她道:「阿真,你在干什
么,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阿真回头对我说道:「方叔叔,你救了我们一家,我妈要我用处女的身体来报答你
的大恩,妈吩咐我说:她离开这里后,我就要脱光衣服,让叔叔为我开苞呀!」
说着她就要继续脱裙子。我叫她赶快停下来,同时替她披上恤衫。我说道:「阿真
你先別脱衣服,我有话要问问你。」
「什么事呢?」方叔叔,阿真天真地问我道:「是不是我不够漂亮啊!」
「阿真你长得很美丽,不过我要问你,你今年几岁啦!」
「十六岁,不过妈说我已经发育好了。她自己十五岁进已经生下我了呀!」
阿真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仍然觉得很说不过去。于是我对她说:「阿真,我帮忙你
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报答的,你还是穿好衣服回去吧!」
「方叔叔,你还是做我吧!我一见到你,就已经喜欢让你玩了,我是心甘情愿的。
再说,妈已经收下你的钱,我是应该服侍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妈也会因为是我怠慢你
呀!」阿真说着,又要脱衣了。
我连忙阻止她道:「阿真,你帮我打个电话到你家去,我有话和你母亲说。」
阿真道:「你不用多说了。妈还吩咐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服侍你一个晚上哩!」
我说道:「阿真,你肯献身于我,我当然求之不得的,但是我一定要和你母亲通过
电话,才肯跟你上床的,你快帮我打电话吧!」
阿真无可奈何,祇好替我拨通她家的电话。我对许太太委婉地说明我的心意,并叫
她上来接女儿回去。她沒有多说什么,祇表示马上就来。
许太太一来到,就随手把门拴上,接着对阿真说道:「怎么仍然穿着衣服呢?还不
赶快脱光了。」
「是方叔叔不让我脱的呀!」阿真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
一件地脱下来。我要过去阻止她的时候,她却祇穿着奶罩和底裤扑到我怀里。我正呆呆
地抱着阿真半裸的肉体不知所措。许太太却笑着说道:「方叔可能嫌价值不够,不如连
我的肉体也加上吧!」
说罢,许太太也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熘光。走到我后面用她丰满的乳房,挨到我的
背嵴上。我仍然耐心地劝她道:「许太太,你们母女还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但是许太太说道:「方叔,你叫我香萍吧!照我们家乡的风俗,如果身体让男人看
到,就一定要和他交睽的,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俩母女呀!」
我说道:「绝对沒有这个意思,不过趁我还沒有见到阿真的肉体,就让她先回去,
我和你玩就行了,你说好不好呢?」
香萍说道:「阿真已经让你抱了,你更加非替她开苞不可了!方叔,你不要再推托
了,快动手脱去我女儿的乳罩和底裤吧!你可以先替她开苞,也可以先玩我,让她在一
旁见识见识,然后再做她呀!踫巧今天我和女儿都是不怕怀孕的日子,你可以肆无忌惮
的和我们打真军,你不要错过了呀!」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望望怀里的阿真,圆圆的脸蛋,唇红齿白
的,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我轻轻解开她的奶罩,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儿弹了
出来,我捏捏她的乳房,觉得好弹手。又轻轻地戏弄她的乳尖,阿真肉痒地缩了缩,却
完全沒有推拒。香萍走到前面,双手把她女儿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阿真
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身材还不错,纤纤的细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祇有少许大约半
寸长的茸毛。修长的双腿下配着一对玲珑的肉脚。我对香萍说道:「我今晚还未沖凉,
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来玩好不好呢?」
香萍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香萍为我沖洗,而我就在阿真的娇躯上
下其手。当我摸到她的阴户时,觉得她两辨肉唇儿紧闭,手指都插不进去。心想等一会
儿开山噼石的时候,一定会颇为辛苦的。
香萍像为小孩子沖凉一样,把我週身上下涂满香皂液,还特別用心地翻洗我的阴茎
和屁股缝里。阿真望着我那条被她母亲握在手里的粗硬的大阴茎,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
神彩。我有点儿冲动的抱着阿真滑美的肉体,觉得她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
阿真柔顺地把她的奶儿贴住我的胸部,香萍也把一对大乳房抵在我的背后作肉体按
摩。我如似三文治一样夹在她们两母女全裸的肉体中间,这种感受我从来沒有尝试过,
当时的感受实在沒法子形容出来。祇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软的空间,又像似跌入一个
人肉的陷阱。我恨不得立刻把阳具插入阿真的肉体里取乐,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里和她
玩第一次毕竟是难以成事的。于是我捨难求易,转身向她的母亲。香萍也立即把我那条
粗硬的大阴茎带入她滋润的阴户。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觉得特別浑圆结实。香萍的
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儿嫩白的肌肤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热情和主动,仍不失为一个
慾海良伴的。她收腰挺腹蠕动着身体配合我的阳具在她肉体里出入的节奏,还回头对她
女儿说道:「阿真,等一会儿你也是像我这样让方叔插进去。」
阿真也乖顺地向她母亲点了点头。我本来是可以专心和她盘肠大战至喷浆。然而她
那嫩口的女儿已经洗好白白,就在我身边等我开罐头。而且香萍也由于尚未知道我一口
气至少可以连续干三次的功能。她为了保存我的实力,所以当我抽送她百来次时,就劝
我停下来,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儿。
三人沖水抹身后,我抱着阿真的娇躯,放到我的床上。香萍叫她女儿躺在床沿,举
高双腿。对我说道:「方叔,可以了呀!」
我从香萍手里接过她女儿一对玲珑的小肉脚。觉得柔若无骨,而且白晰细嫩,不禁
疼爱地吻了两下。香萍轻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阴茎,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户。她对阿
真说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阴唇拨开,好让方叔为你开苞。」
阿真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
红色的肉缝,我见到那儿是湿润的,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
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指够插进一支筷子。
香萍帮我持着阿真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一只手去玩摸她女儿的乳房。又把着我的
阳具,让龟头拨弄阿真的阴核,阿真的酥胸起伏着,阴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香萍
就把我的龟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我示意。我缓缓地压过去。祇见阿真的阴部被
我的龟头顶得凹下去。我继续用力一顶,「卜」地一下,我的龟头突然破膜而入。阿真
的肉体一震,叫出声:「妈,好……好痛哟!」
「阿女,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一点痛的,一会儿方叔会弄的你好快活,
就不觉得痛了呀!你可以缩手,別阻住方叔抽送。」香萍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
并高高地举起。又对我说道:「你別担心,抽送几下,我女儿就会苦盡甘来了。」
我双手摸捏着阿真的奶儿。同时也把粗硬的大阴茎向她紧窄的阴道挺进去,阿真咬
着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见到阳具已经染红了。香萍握着她女儿的双脚,把阿真
的两条嫩腿盡量分开。她说道:「见红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点,她就反而不知道
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这样嘛!」
我听了她的话,便放胆抽送起来。阿真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
水份。我得到润滑,就索性让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香萍站在我后面,双
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却把双乳贴在我的背嵴。阿真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不过
她的阴道实在箍得我好紧,我在她到达一次高潮时,就盡力插入她的肉体深处喷射了。
我让肉棍儿留在阿真的狭窄的阴道里稍做休息,回头见到香萍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
乳房,而且阴户也十分潮湿,便说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现在……可以吗?」香萍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香萍喜悦地摆好了姿势,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我从她女儿的阴户乐
拔出带血的阴茎,把阿真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我纵身
于香萍的大腿间,粗硬的大阴茎轻易地进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香萍的阴道宽紧适中,
腔壁有许多皱纹,我既抽送自如,又觉得很具摩擦。实在值得一赞。我玩得她很兴奋的
时候,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香萍虽然沒有拒绝,但是也沒有我插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
表情。所以我兴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阴道,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香萍和我进浴室稍作沖洗,出来的时候,她见我的阳具仍然坚硬,又用嘴为我吮吸
了一会儿。后来她就先离开了。临走时,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因为明天是公众假
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学。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我见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很零乱,就拧了
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祇见她阴唇有点儿红肿,阴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
肉洞儿。我拥着她睡下,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阿真,你下面还痛吗?」
阿真娇媚地说道:「初被你插入的时候,几乎痛死我了。接着妈叫你抽送,就真的
不觉得痛,而且有一种很特別的感觉,我也讲不出来,后来我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
服哦!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我又有点儿疼痛。现在就已经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
我呢?我还可以让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经受创了,再玩会很痛的。以后你如果喜欢,我
们再玩,你就会更舒服的。」我抚摸着她的阴户说。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说道:「方叔,你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见过你爹的吗?」我奇怪的问。
「见过呀!爹有时很晚回来,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床前换裤子。我睡在他们的上格
床,有时候他和妈在下面玩,我也被摇醒了。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到
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
「那么是什么呢?」我故意追问。
「我也说不出呀!总之我让你插的时候很兴奋,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还
见到她的屁股也让你插进去哩!而你祇插入我的阴道呀!」
「傻女孩,插屁股对于女人来说,是沒有好处的。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
即兴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阿真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
条东西哩!我的嘴并不痛,你也让我试试好吗?」
我笑道:「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精液吗?」
阿真道:「我妈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见过你妈妈吃你爸爸的阴茎呢?」
「是呀!我见过我妈将我爸爸射在她嘴里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说完,就爬
起来,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阴茎,张开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龟
头含入嘴里吮吸起来。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口交服务,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
地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了。当我告诉阿真,我就要喷出的时候,
她却把我的龟头深深地含入,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
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开二度了。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阿真,我并沒有倦意。我笑着问她:「是什么样
的味道呢?」
阿真说道:「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那你为什么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来。
「我妈吃过,我当然也要试试嘛!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泰国朋友谈话时,
她们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有养颜的作用嘛!」
这一夜,阿真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我望着她赤裸的肉体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被她搞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阿真已经坐起来,正在用她的手
儿玩弄我的阳具。我笑着问道:「阿真,你下面还痛不痛呢?」
阿真摇了摇头道:「不痛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说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来,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进你阴道里的精液会倒流出来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阴
唇向两旁拨开,露出昨晚被我的阳具开戳出来的小肉洞。我举着粗硬的大阴茎,把龟头
抵在她的阴道口,然后缓缓挤进去。我望着阿真的俏脸上并沒有痛苦的表情,就继续把
肉棍儿整条插进去。接着尝试抽送一下,觉得仍然很紧,不过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润,
总算不太困难。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阿真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
望着我说道:「方叔叔,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
「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我笑着说道。接着就扭动腰部,放胆让粗硬的大阴茎
在阿真的小洞眼里深入浅出,肆意捣弄。
记得我那个离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后,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可是现在
阿真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的抽弄。我觉得她的阴道越来越多水。阿真也开始兴奋了,起
初她祇是轻声的哼着,后来就叫出声了。我随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直把初经人道的阿
真奸得淫液浪汁横溢。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便停下来让她回气。阿真喘了一口长气说
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原来被男人玩是这么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够了吗?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阴道里发洩了。」
「方叔叔,为什么你不肯试试插我的屁股呢?」
「我怕你会很痛呀!还有,插屁股对你其实并沒有好处嘛!」
「哼!我不理,我要你试一试嘛!」阿真竟撒娇了。
我祇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双腿举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阴茎
插入她阴户里抽弄几下,然后拔出来,把湿淋淋的肉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阿
真轻轻叫了一声「哎哟!」我忙停下来问:「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紧的。」阿真嘴硬地说。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着下唇忍受着,直到我的阳具整条进入她的肉体。她的肛门实
在太紧窄了,我插入后根本无法抽动。
我问阿真道:「你觉得怎样呢?」
阿真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倔强地说道:「好痛,不过你先別拔出来。」
「还是玩你的阴户吧!」我劝她道。
阿真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屁股里发射。」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于是我听她的话,在她阴户里椿捣了几十下之后,才回到她
屁眼里一洩如注了。
我把阿真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略为沖洗,回到床上时,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
上午九点多。香萍打电话过来,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后,许先生可以归家了,他从此戒绝一切赌搏的行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
来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约我到外面幽会。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毕,坐在床沿,爱惜地抚摸着她鲜嫩的皮肉。觉得阿真实
在太令人陶醉了。虽然我也曾经用钱在欢场买过姗妹仔的身体,可惜她们都已经风尘朴
朴,而且在床上表现也太商业化了。阿真不愧是一个床上的良伴,祇是我和她的年龄太
悬殊了。我已经夺取了她的处女,不应该继续佔有她的一生。我决定送她到国外留学。
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将来。
后来,通过婉卿的安排,阿真认我做契爷。我也顺理成章地付出一笔钱送她到美国
读书。后来许家搬出公屋,我跟她们也失去联繫,祇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给一位姓
梁的美籍华侨,并移民到美国了。
今天所遇见的梁太太,正是当年的阿真。她已经由一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一个青春少
妇了,而且有了一个十足像她的小女儿。我并不因为这位曾经赤裸辗转于我怀抱中,任
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纵欲的嫩娃儿,已经化作他人的枕边人而觉得惋惜。因为我当年送她
出国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现在一样,有一个好的归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