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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2-1
匿名用户
2019-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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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二集 第一章 妖靈突現   弦月高掛,銀輝傾灑。  馬車飛奔在月光下,張陽高坐在車轅上,而一代邪門美人則趴伏在他兩腿間。  世間獨一無二的邪器少年張陽一手揮舞著馬鞭,一手揉捏著完美女奴清音的豐腴臀丘,玩到興起剎那,他指尖一緊,猛然刺入粉紅小巧的美人後庭。 “啊……”   變成純真女奴的清音遭到這等衝擊,溫涼的後庭立刻劇烈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顫,銀牙無意間咬在龜冠上,咬得張陽直吸冷氣。  “主人,傷著沒有?小音不乖,你懲罰小音吧,嗚……”   這麼一點小小的失誤清音就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轉,似欲哭出聲來。張陽對自己的調教更加自豪,邪惡的大手在美人頭頂輕輕一壓,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掛著淚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發熱,她隨即輕啟檀口,仔細地舔吸著龜冠被咬的部位。 “呃,寶貝兒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妖姬含住少年整個龜冠,香腮逐漸鼓起,最後脖子一仰,咕咚一聲,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讓地獄裡的紫雷真人又氣死了一次。  正值熱血少年年紀的張陽並不懂延長歡愛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軀勝在恢復力強,張陽更被陰火熬煉多年,恢復的速度絕對當世無雙。  清音的溫涼玉唇剛離開男人肉棒,龜冠一震,四溢的紅光竟然更加強烈,張陽雙手一動,慾望之根瞄準了清音的粉紅後庭。 “主人,不要,馬車很顛,人家會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會疼一下,以後再也不會疼了,而且呀,會舒服得不得了。”   張陽就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半強迫地摟住清音的腰肢,繼續邪惡調教道:“寶貝兒,把你的臀溝辦開一點,對,就這樣,慢慢地坐下來,呃…… ”   “啊……主人,好脹呀,呀……不,不要啦,插不進去。”   清音把臀溝掰開到極限,背坐在張陽懷中緩緩下沈,半個龜冠就疼得她眉眸顫抖,小嘴半張,一臉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這麼美的女人婉轉呻吟,而且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呃!刺激的感覺湧入張陽的小腹,肉棒瞬間又大了一圈,更加難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討厭,要把人家後面插壞嗎?”   清音一邊埋怨,一邊強忍開苞之痛,美臀一點一點地下沈。  張陽趕車的馬鞭頓然失去從容,眼看大半個龜冠卡在清音的後庭口,他再也壓制不住慾火的衝動,腰身猛然向上一聳,大手同時用力向下一壓。  “噗”的一聲,半截肉棒插進去了。  “呀——”   撕裂的劇痛充斥清音晶瑩無雙的玉體,緊夾的快感則佔據張陽腦海。男人滿足的呻吟與女人痛苦的尖叫盤旋交織,悠然瀰漫馬車內外……   “嗯……”   夢囈在鐵若男唇角飄動,恍惚間,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四郎變成正常的男人,還夢到四郎在刀光劍影中與一個女人赤身搏鬥。  咦,好像不是夢,啊!  鐵若男迷濛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雙眸在清音的“慘叫”聲中急速張開,昏迷前的一幕幕閃電般在她腦海回放。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四郎的怪病痊癒了!  鐵若男本要張口呼喚,側目一看,舌頭瞬間發顫,玉臉更是一片通紅。透過車簾的縫隙,鐵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張陽懷中,半裸的身子細細顫抖、柔柔螺動,而張陽則不時往上聳動,這三少奶奶怎會不明白車簾外的勾當?  混帳傢夥,光天化日就乾這種事,而且還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簡直豈有此理!  剎那間,羞怒之火燒到鐵若男耳根,怒氣湧到唇邊,但她又強行咽了回去。  嗯,這種情形自己怎好出聲?就讓這臭小子得意一會兒,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結束,現在去收拾他很可能會看到他那玩意兒,唔……   “啊……主人,裡面又……又癢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溫涼豐腴的臀丘終於貼在張陽胯間,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頂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寶貝兒,主人沒騙你,很舒服吧,嘿嘿……夾得真緊,你看,這是你的第二次處女血,好看嗎?”   張陽一邊向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後庭血絲,在她的雙乳乳暈上留下一幅淫靡銷魂的塗鴉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頭上,好癢呀,喔,棒棒頭插到肚子裡了!”   “呃……小音,不要夾這麼緊,不……我又要射啦!”   車簾後,鐵若男渾身似欲起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男人與女人幹這種事時會那麼張狂放浪、那麼不知羞恥,而且還是出自原本好似綿羊一般的張陽口中。  這小子變壞了,比……三郎壞得多,唔……   鐵若男連連用力深呼吸,高聳的胸脯彷彿即將爆炸的氣球。想到相公張三郎,她不由得腦海一顫,思緒毫無預兆地進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靈深處。  嗯……自己與三郎恩愛時,有好幾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樣大叫,可三郎總是一本正經地制止,唉!  車簾外,張陽已半蹲在車轅上,雙手摟著清音腰肢,有如打樁機般抽插聳動。  “啊……主人,你要射了嗎?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張大到極限,高潮的吶喊悠長迴盪,車廂裡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閃爍,也暗自如釋重負。  噓,終於結束了,等會兒就給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還在思索懲罰的狠招,不料“滋”的一聲,張陽又開始縱情狂歡。  猛烈的撞擊聲鑽入鐵若男耳中,她詫異地愣了愣,本能地?頭一看,只見清音像母狗一樣,趴在狹窄的車轅邊沿,而張陽更過分,比公狗還兇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剎那的震驚後,鐵若男玉臉扭曲成一團,怒火一湧,她殺氣騰騰地跳了起來,緊接著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鐵若男所受內傷雖然被一元玉女靈夢治愈,但元氣卻需要時間恢復。  些微的響動鑽過車簾,張陽沈浸在肉慾中,六識沒有半點反應,清音身為大虛修真,聽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讓她聽到……喔……多不好意思。”   張陽動作一頓,回手掀開車簾向裡一看,三嫂側身背對於他,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便放下車簾,下體又開始猛烈撞擊:“寶貝兒,你敢騙主人,主人要重重懲罰你。”   肉體撞擊聲有如雷霆轟鳴,摩擦之間,因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聲外,不時夾雜著“吧嘰、吧嘰”的水聲。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寶貝兒,別怕,三嫂沒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停。”   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春丸撞在她的陰戶上,“砰”的一聲,撞得特別響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變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縮,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慾望的變化,純真的她想什麼說什麼,妖媚而又純真地呻吟道:“啊……越來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嗎?”   “啊!”   車簾之內,鐵若男聽到自己心房衝擊喉嚨的聲音,裝睡的她陡然張大美眸,除了羞怒外,還有強烈的慌亂。  四郎不會真是那麼想的吧?臭小子,敢進來姑奶奶就閹了他!嗯……   “胡說!你敢汙衊主人,皮癢了嗎?”   簾外,張陽的回應是強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宮的懲罰。清音不明白男人內心的複雜,委屈的意念鑽進心海,她更加大聲地吶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頭又變大了,這還不是……證明……嗎?”   “不是,絕對不是!”   “是,肯定是,一說三少奶奶,你的棒棒頭……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熱氣,為了讓主人明白事實,她隨即連聲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準喊,不準再喊!不是,絕對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聲,張陽反對的聲音也變了調。  他一想到那是親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佔有親嫂嫂的畫面,禁忌之火瞬間燒紅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啪”的一聲,張陽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時不能自控地重複道:“誰叫你胡說,誰叫你胡說!”   抽插聲與巴掌聲渾然交融,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臀丘紅腫,依然堅持真理,嬌憨迷人地道,そ“主人,我沒胡說,真沒胡說,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長呀,你不想弄她嗎?”   頃刻間,“啪啪”聲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張陽一邊拍打清音臀丘,一邊挑動肉棒,聲嘶力竭地反對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車簾之內,鐵若男羞得渾身顫抖,玉臉紅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聲,她的心房就會劇烈抖動一下,有如遭受雷擊一般。  清音還在堅持,張陽還在反對,鐵若男還在咬牙暗罵,終於,張陽發出最為狂亂的一聲嘶吼。  同一秒鐘,鐵若男渾圓修長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縷呻吟從她齒縫間迸射而出,緊接著她裙下出現一團濕痕,不停擴散。  高潮的餘韻在車內、車外悠然迴盪,暖昧的春風將馬車帶到官道旁,停在樹蔭下。張四郎抱著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享受她蜜穴的蠕動、夾擊,她則一邊嬌喘籲籲、一邊繼續堅持道:“主人,先前車裡真有動靜,我絕不會聽錯。”   “三嫂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小聲點。”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嘆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淫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鍊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麼?”   車簾一掀,三少奶奶鐵若男終於“醒”了,乳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慾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   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準三嫂。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麼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鍊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沈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藉口,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麼時候痊癒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裡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裡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嘆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陰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鍊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麼?”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鍊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湧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複雜的二少奶奶寧芷韻。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嘆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操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餘不見,寧芷韻還是那麼端莊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陰霾。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鐵若男很不喜歡沈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儘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嘆。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張陽對此早有準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嘆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標致,身世又這麼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奶奶。”……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奶奶,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麼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老夫人一聲長嘆,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第二章邪器攻略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裡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餘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閒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乾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裡。”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麼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裡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麼“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嘆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沈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豔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昨天在大廳裡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陰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幹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陰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陰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奶奶的!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陰人少爺嗎?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唔……   邪器的血液時而沈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慾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裡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製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佔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鐵若男也勉強鼓足鬥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豔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三——三:一“?……二!……;?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   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鬥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裡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幹!”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裡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準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鐘,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   張陽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奶奶窮追不捨,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臉上的嘻笑都當場凍結,她們這才意識到,三少奶奶這次是動了真火!  本就潑辣的三少奶奶發火豈是兒戲?四少爺逃到哪兒,哪兒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誰也不願當四少爺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來越混亂,大夫人終於也失去鎮定,急忙派出近身女護衛。  幾秒後,鐵若男與兩個女衛打成一團,張陽一邊大叫救命,一邊一頭扎入大夫人懷裡。  “四郎,別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雙臂,不料張陽卻衝勢過猛,撲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栽入一叢花草里。  花葉紛飛,春風激盪,張陽奇蹟般摸到中年美婦的肥美雙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顫抖,可惜大夫人的威儀華貴已深植少年腦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順著滾動之勢跳了起來。 “大娘,傷著你了嗎?是孩兒不好。”   “沒事,以後不要這麼魯莽就是了。”   大夫人豐腴嬌軀微微一緊,她顫抖的乳峰雖然還殘留著少年火熱的氣息,但這等情形,她又怎好開口責怪?  過關啦,嘿嘿……   然張陽心中暗自一樂,隨即假裝被三少奶奶的殺氣嚇到,兩腳一蹦,轉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彎一麻,身軀不由自主栽回花叢,正好壓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亂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著貴婦儀態,驚叫聲一閃即逝,微不可聞。熟婦玉體在身下微微顫動,張陽感覺自己似乎躺在雲團上,柔膩肉感與醉人幽香同時鑽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慾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刻彈立而起,重重地頂在大夫人小腹上。幾層衣衫絕對擋不住慾望的熱氣,張陽血液沸騰的同時,禁不住頭皮發麻,暗自驚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間發熱,小腹急速收縮,而她震驚的目光則掃向異樣觸感傳來的部位。  電光石火間,張陽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著大娘向花叢深處滾去。 “大娘,三嫂發瘋啦,她要殺人,孩兒怕……”   宛如孩啼的顫音、急速翻滾的動作、再加上張陽的陰人身份,大夫人終於抹去驚疑,化怒為嗔道:“四郎,別滾了,成何體統,啊。”   一縷細微的呻吟從華美貴婦唇邊逸出,張陽雖然是陰人,但身體卻特別滾燙,寶相莊嚴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臉色發紅。  “大娘,救我……”   張陽已經得出結論,但他的身子卻貼得更緊,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藏在大夫~人柔膩、幽香的懷抱裡。  花叢下、草叢間,熟美貴婦被驚恐少年摟得喘不過氣來,她清晰感應到乳房已在摩擦中發熱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讓大夫人臉色緊繃,當張陽的手指夾住她乳頭時,她終於有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關鍵時刻,鐵若男的聲音及時破空而來:“張四郎,滾出來,我要讓大娘評評理,你竟敢說我是男人婆。”   花叢雖密,卻不能擋住三少奶奶的腳步聲,大夫人的怒火轉瞬化為慌亂,幸好張陽這一次沒有搗亂,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一米外。  花飛葉落,煙塵瀰漫。張陽在混亂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順勢離場,不料大夫人卻攔住她,隨即是好一頓數落,直到把心中一股雜亂發洩完畢,大夫人這才恢復世家貴婦的雍容氣息。  清心別院,邪器小組的戰略指揮室裡。  張陽嗅了嗅指尖彌留的幽香,然後輕輕劃去大夫人的名字,隨即筆尖一頓,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清音在暗中目睹整個過程,想起張陽挨打時的叫聲,她禁不住讚歎道:“主人,你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要出手救你了。”   張陽的慘叫可不是假裝,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驚悸猶存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即也以讚歎的語調道:“小音,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打中我腿彎的那一指真(準,哩仙哩?……”   清音美眸一愣,剛想開口追問,鐵若男殺氣騰騰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揮舞著拳頭質問道:“臭小子,你先前對大娘乾了什麼,害我被她好生訓了一頓?”   張陽可不想這麼快就因公殉職,腦海光速一轉,避輕就重地反問道:“好嫂嫂,你以為我願意當淫賊呀,你以為女人的便宜那麼好佔嗎?嗚……我不干了!”   一腔怨氣爆發而出,張陽委屈的聲調殺了鐵若男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動勸說,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鬥志。   三嫂服軟,張陽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越來越邪氣的眼珠一轉,突兀地把目標從二夫人變成四夫人。   “嫂嫂,你與四姨娘是不是經常一起切磋武藝呀?呵呵… …”   張陽賊賊的笑聲讓鐵若男美眸一顫,下意識生出不妙的預感:“四郎,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嘿嘿……好嫂嫂,同樣的妙計只能用一次,要試探四姨娘只有這樣……”   張四郎在三嫂耳邊低語幾句後,三嫂陡然跳了起來,野性迷人的小麥色玉臉紅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認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剛才保證過要幫助主人收服妖靈的,你可是巾幗英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鐵若男被清音當場逮住話柄,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神色;張陽咧嘴一樂,大手一揮,邪氣的煙波飄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來臨,邪器的“美女攻略計劃”繼續進行。   按照張陽的計劃,三少奶奶來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約最年輕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雖然輩分很高,其實還是花樣少婦,她年歲與鐵若男相近,兩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歡舞槍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輩分的閨中密友。   鐵若男話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嬌小的身子已輕躍起,笑道:“若男,聽說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頓;怎麼,拳頭還在發癢呀,咯咯……”   “好啊,連你也敢取笑我,等會兒過招,我可不會留情。”   “好啊,看誰更厲害,來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嬌美的乳浪穿透衣裙,遠遠看去,關係特別的婆媳倆彷彿在“鬥奶”一般,無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開始了,兩個半桶水的正道記名弟子打得非常熱鬧,劍氣最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卻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這樣比,靈力一點進步也沒有。”   正國公長期在外,比武遊戲已是四夫人消磨時光的最愛,她正在興頭上,毫不遲疑地追問道:“若男,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一絲猶豫從三少奶奶眼底閃過,但她還是按照計劃進行道:“我新建一間特別的練功房,設置許多障礙,肯定能提升靈力,還可以蒙著眼比武,改天帶你……”   “不,就今天,現在就過去,咯咯……蒙著眼比武,真是個好主意。”   鐵若男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卻主動跳進專門為她設下的緋色陷阱。第三章 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瀰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鐘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蕩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複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係,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幹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   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遊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鬆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餘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沈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了。  時光隨著沈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嚥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3 V 一?一66!”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   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拐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佈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衝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遊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嘆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像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籲籲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發,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鍊一絲不動。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鬆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複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   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沈,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慾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衝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鐘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彷彿睡得越來越沈,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嘆,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第四章姨娘奶水噹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甦醒的問題,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嚐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嚥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   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沈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   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   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   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栗,她終於鬆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沈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佔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鬆開。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   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盪,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   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鐘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   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慾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瀰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   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準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慾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鐘,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百來下衝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挺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佔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鬥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   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占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慾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鐘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卷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乾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   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沈默中飛速上升。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沈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   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盪。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 “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井清恬髮絲飛揚,淩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讚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嘆,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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